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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母親逝世百日後的沒多久,我開始上班了,這一份工作是一個機運之下,似乎冥冥之中的緣份。

我不是符合社會期待去接觸人群逃離悲傷,說穿了就只是剛好~所以我就剛好去上班了。當我在工作的時候,我忙碌的思緒與思念母親的那一份角落,就像兩道平行線一般,不會交會但卻是兩兩重疊在我這個人的身上,常常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下去了,但臉部表情卻沒有任何牽動。

我不會跟同事或任何人吐露我的內心,因為那會讓我控制不了我的難過,我也感謝身邊的人,並沒有走白目的路線。而我就像分裂的人格,能夠若無其事的與客人交談,誰都看不出我的媽媽去年底剛離世對我的打擊有多大,沒有人會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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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butterflie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